这几天我已经看了上千个宽肩窄腰、满脸笑容、青春洋溢还帅的各有特色的男大学生了。
这一句句「岑姐」「宝导」叫的。
真让人不好意思。
咳咳。
「表现不错,回家听电话吧。」
「下一个准备。」
只是我没想到。
在我每天兴致勃勃上班为艺术献身的日子里。
周禹初居然偷偷疯了。
我真心怀疑,他是不是真的有点精神疾病。
尤其是大半夜,他居然站在梨梨家门口喝闷酒,差点吓坏下夜班的邻居的时候。
我疑心他精神状态的情绪达到顶峰。
「有事?」
在我开门的一瞬间,周禹初就不要脸的直接扑上来。
然后他扑了个空,下身直接撞在鞋柜上,痛到脸都白了。
他有些狼狈的跌进屋。
再想靠近我的时候,我已经双臂环胸,
「有事快说,说完快走,知不知道你扰民了。」
周禹初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,他难掩委屈的,拿出手机屏幕对向我。
「宝宝,今天我生日诶,你忘了吗?」
我不说话,他就自顾自的念叨。
「往年你都会提前一天飞到我身边,给我做蛋糕,陪我过生日,今年我等了好久,你也没来找我……」
「我还为你推了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呢,老婆,能不能不要生气了。」
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期待表情,甜言蜜语像不要钱一样围绕在我耳边。
在我的沉默注视中,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他在赌,赌我对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心软纵容。
赌我会像之前那样妥协,跳过我们之间出现的问题,跟着他的节奏走,继续做他懂事温柔的乖宝。
我冷漠的看着他从门外拿进来一个有些化掉的奶油蛋糕,粗糙的外壳上画着我们俩的Q版合影。
「我做了好久的,真的好难。」
他将蛋糕递到我手边,一动不动,倔强的与我僵持着,非要我收下。
我突然有些泄气。
周禹初,你怎么就不明白呢!
我愿意无条件的包容你原谅你是因为我喜欢你!不是因为我是个傻逼啊!
可他大概是以为我的沮丧是妥协了,居然走上前来想牵我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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